昨天晚上从老家回来,带着堂哥一家三口回来的。
到的比较晚,下去给侄女买药的时候在小饭馆带回来两个炒菜,喝着堂哥带着的酒,深夜畅谈。
说到小时候,我俩一块去一个砖厂取土挖出来的‘窑坑’里洗澡,我不小心掉到了坑底(砖厂为了取土,抽水时排水用)的深沟;
然后堂哥话锋一转,跟我说起自己经常遇到不干净的东西——
那时我们都在我们‘行政村’的小学里上学;
赶上小学改造,他们高年级的学生就去离学校不远,但是位置比较偏的一个养殖场里继续上课。
那个养殖场怎么说呢,从建成之初我就没怎么见过有牲畜出入的痕迹;
养殖场的位置比较偏,四周都是附近村的耕地;
再加上还是两个乡的交界处,他们上学的时候就骑自行车,堂哥跟我二姐他们同班同级。
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,堂哥一直是个比较厉害的角色——会爬树,是那种非常粗的树,还会爬电线杆;
最主要的是在上边说的窑坑一次游,掉进深坑把拉我上来的人就是他……
因为昨天聊的比较多,忘了堂哥说的这个是什么季节了,不是深秋就是冬初吧;
堂哥一个人,早早的骑着自行车去‘养殖场’上学
在我们邻村和下一个村的交界处,村头,紧挨着一条河,自然也有一座桥;
昨天去镇上办事路过时,还特意留了下那座有着童年的记忆——
一座用红砖砌的桥,在桥朝着大路的这头还有一个桑葚树。
当时早上应该是有雾,堂哥一路上走着也没遇到什么人;
就走到这个桥附近的时候,遇到两个小孩,
一个穿着蓝色衣服、一个穿着红色衣服,坐在桥边上,背对着他。
堂哥当时还比较纳,自己起的那么早,谁家的两个小孩去那么早,正纳闷的时候想要不要过去看看,一转脸的功夫,再看过的时候,两个小孩已经跑到了桥另一边坐着,背对着他了……
堂哥说自己顿时犯怵了,对于此次所见,他说他是真的怕了……
堂哥也说,自己经常遇到这些东西,在帝都郊区也经常遇到类似的事情:
自己非常清醒、明知不是幻觉,近在咫尺却稍纵即逝,无影无踪的人或物,无法解释。说完了这个故事,接着喝酒,聊起了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