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一个可以“听见颜色”的世界,可以聆听最爱的画作、走进超市各种水果都有自己的声音。这是世界首位改造人 (cyborg) 尼尔哈比森 (Neil Harbisson) 的日常,靠植入头部的电脑晶片和天线,对世界有了不一样的体验。将天线对着你的脸,他甚至能听出你的脸长什么模样!
每当尼尔将天线凑向一个物品,就能接收光频率,传至脑中的晶片转换成声波,天线对他而言,已经是身体的一部分,能感受一般人无法察觉的颜色,例如紫外线。他在一支纪录片中提到,并不认为自己正在使用科技或穿戴科技产品,生来就完全色盲的他,仅是利用新技术弥补自身缺陷,“当我开始梦见颜色时,我感觉软件与我的脑袋终于合而为一”。
尼尔所感觉的,其实是所谓的“联觉现象”(Synthesia,又称联感、通感或共感觉),泛指某种感觉经刺激导致第二种感觉的产生,有的人观看白底黑字或数字,眼中会产生不同的相应色彩,或者听见特定声音会“看到”各种色彩、看见特定颜色会接收到特定声音,而尼尔成功透过植入科技改变了神经系统状态,达到后者效果。据说,一般人每两千人当中约有一人有这样的能力。
出生西班牙、定居英国的尼尔,认为这样的新感官体验能创造对现实的全新认知,主张人应该拥有改造自身的权利,多年来促进著“赛博格艺术”(cyborg art) 的发展,并成功受政府认证,成为史上第一位“改造人”。你怎么看呢?